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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颜小说(完结)-闫瓴陆承允江暮晚无删减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0:19:37    

佚名的文章笔触细腻,情节不拖沓,《夺颜》很棒!闫瓴陆承允江暮晚是本书的主角,《夺颜》简介:“你想要离开京城?为什么?”在他看来,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不想攀附闫瓴。所以他一直将我视为阻碍江暮晚和闫瓴感情的绊脚石。可……

导语前世,闫瓴豪掷千金成为我梳拢夜的入幕之宾。那一夜,他待我温柔缱绻又极尽疯狂。

于是,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。求他为我赎了身,甘愿被他藏在别院之中豢养。

然而金屋藏娇的日子没过多久,我就被他送进了地牢,剥皮剜肉。最终受尽折磨而死!

再睁眼,我又回到了欢喜楼的闺房中……1我还没来得及庆幸,转头看到了躺在身旁的闫瓴!

今晚是我的梳拢夜,而闫瓴就是我今晚的入幕之宾。强烈地恐惧让我一刻也无法留在这里!

我急切地翻身下床,顾不得身上的不适,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,就往外走。

外头夜色正浓,欢喜楼里歌舞升平,客人们酒酣耳热,兴味正浓。相比而言,

我这小楼倒显得冷清了许多。我拉开门就想往外走,却被一人堵住了。

是闫瓴的贴身侍卫白时。他手里的剑横在我面前,虽没开口,意思却很明显。我走不了!

“让开!”他自然不可能让,甚至直接拔剑将我迫回屋内。既然走不了门,那就翻窗,

此刻我就离开一个念头。推开窗,二楼说高不高,说低也不低。但我没有丝毫犹豫,

直接踩着圆凳攀上窗棂就要往下跳。不料一股力量又将我拽了回去,让我失去平衡,

身体撞在了妆台上。我气恼地转头,正对上闫瓴探究的眼神。“你在做什么?

”我的脸色瞬间惨白,下意识地往后退,可背后就是妆台,根本退无可退。

无意间摸到桌上的发簪,下意识就将它攥在了手里。如果他再上前一步,

我就把簪子狠狠地**他的咽喉!前世,他助纣为虐,为了救心爱的女人而将我折磨至死。

这次若能手刃了他,倒也算对得起上天让我重活一次!然而闫瓴没再靠近。

他兴许是察觉出了我对他的敌意,神色变得耐人寻味。他审视了我许久,然后吩咐道,

“过来替我更衣。”见我迟迟不动,他方有些不悦,“欢喜楼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?

”欢喜楼里规矩森严,得罪了客人,少不得一顿责罚。

楼里那些教训人的手段与剥皮剜肉不同,没有那么血腥,全都伤在内里,表面瞧不出伤痕,

却能叫人痛不欲生。曾经我也领教过,心里忌惮。于是,我僵硬地挪过去,

忍着惧意和恨意替他整理衣襟。我刻意回避他的视线,

低头时却看到了他胸口处那几道极尽暧昧的抓痕。

刚刚的荒唐和曾经的伤害来回在我脑子里翻涌,让我一阵恶心,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

闫瓴的脸色冷得让人不寒而栗。我害怕地缩起身子,警惕地看着他。而他却什么也没做,

径自摔门离去。闫瓴走后,我一夜未眠,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曾经的一幕幕。阴暗的地牢里,

刽子手冷漠利落地割下我的皮肤;大夫用布条裹上药粉将我一圈圈缠绕起来。

我的伤口不断溃烂,散发出腥臭的味道。原本白色的布条被血液和脓疮染成了乌黑。

我痛苦不堪,一心求死。闫瓴说我是长公主江暮晚救命的“药”,不能轻易死掉。

他让人将我的牙齿全部敲掉,堵死了我寻死的唯一方式。起初,我还会不顾一切地求饶,

但很快我就放弃了。因为我从他的眼里,看到了冷漠和嫌弃。最后一次,

他让人将我的脸皮整张剥去,小心翼翼地收进木匣里。多可笑!

我因为一张与江暮晚相似的脸,最终受尽折磨,曝尸荒野!2第二日小桃来唤我起床,

见到我眼底的青黑吓了一跳。红姨暧昧地打趣,“阿芙可真是个有福之人!”我不置可否。

“阿芙既然昨夜累坏了,这两日便先养着吧!”红姨哪会当真想让姑娘歇着,

不过是碍于我满身欢好痕迹怕惹其他贵客不喜而已。可我哪里能安心歇息。闫瓴既已见过我,

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的。于是我谢过红姨,“阿芙无碍。这几日虽不便接客,

但也想为红姨分忧,愿为贵客们献舞。”红姨听了十分欣慰,直夸我懂事。入夜,

欢喜楼里一派纸醉金迷。我坐在妆台前,让小桃替我梳妆。“姑娘何不索幸承了红姨的好意?

你瞧瞧这眼底的乌青,怎么盖得住啊!”我知道这丫头其实是心疼我。“小桃,红姨说过,

欢喜楼不养闲人,你可是忘了?”红姨并不是什么好人,姑娘们于她而言不过是赚钱的工具,

我自然也不例外。“你去取块面纱,遮着些瞧不出来的。”欢喜楼的大堂里座无虚席,

只因红姨提前让人放出风。我如今是欢喜楼的花魁,多得是人想一睹芳容,甚至一亲芳泽。

所以听闻我今日献舞,纨绔们挤破了头都想来瞧上一瞧。我踏着鼓点从天而降,轻纱遮面,

更添几分神秘。众人被我曼妙的舞姿吸引,瞧得如痴如醉。我却在暗中逡巡着底下众人。

二楼的雅间坐的都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的,正是我的目标。我装作有意无意地望过去,

眼波流转间再刻意抛几个媚眼过去。一舞毕,我就瞥见了早早候在舞台边的龟奴。

龟奴是专门替贵客跑腿的,此刻出现在舞台边,想必是有贵客想邀我相见。

只是不知身份是否足够重。我想着便要退场,突然耳畔划过一道破空之声,面纱应声而落。

一人从人群里跃上舞台,嚷道:“听说这花魁艳绝京城,

能叫那种冷漠无情之人也甘愿一掷千金。我倒要瞧瞧是不是真!”这声音倒有几分耳熟,

似在哪里听过。抬头看去,是位锦衣公子。我并未见过,但他看到我的模样后,

惊得连退几步,差点踩空摔下台去。“你你你……”他指着我,活像见了鬼似的。

红姨听闻有人生事,匆匆赶来。“可是我欢喜楼怠慢了贵客,惹得贵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?

”红姨挡在了我和那人中间,“哎哟,原来是伯远侯府的小侯爷啊!

”此人正是伯远侯府的独子陆承允。伯远侯府地位显赫。侯夫人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,

伯远侯又功勋卓绝。放眼整个京城,没有几家勋贵能与之相比的。难怪他见到我如此惊讶!

我垂下眼,主动上前赔罪,“都是阿芙怠慢了贵客,不如请小侯爷移步雅室,

让阿芙敬您一杯水酒,给您赔个不是!”陆承允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,脸色越来越难看,

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我站在原地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。3自从重生之后,

我每日不是在复盘和琢磨前世的种种细枝末节,就是在达官显贵中左右逢迎,打探消息。

那日刺史秦大人邀宴,我爽快应约。去之前,红姨就提醒我这位秦大人好色,不好相与,

让我警醒些。酒宴设在了八仙楼。没想到还意外撞见了陆承允。

“那女人当真与我阿姊长得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!”路过一间雅室时,

从虚掩的门缝间正好听见了他的声音。于是我缓了脚步,侧耳细听。“可她就是个青楼女子,

怎能与我阿姊相比!闫瓴这分明就是在羞辱我阿姊!”陆承允气得捶桌。

陆承允口中的阿姊指的就是长公主江暮晚。他对江暮晚倒是十分维护。

昨日想必也是为了给江暮晚出头。原本我听闻伯远侯与夫人治家严谨,正直无阿,

想着他们教养出来的孩子也当如此。可没想到陆承允竟是个愚人!“感情之事你休要掺和。

”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如此告诫他。“你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闫瓴伤害阿姊?

阿姊或许什么时候就……”陆承允忽然压低了声音,语气十分感伤,“当初若不是阿姊,

他怎么会有后来的平步青云?现在阿姊病重,为了不拖累他,故意疏远他,

他就干出这等腌臜事来!他如何对得起阿姊!”我听着陆承允气急败坏地为江暮晚抱不平,

忍不住冷笑。江暮晚同闫瓴根本就是一丘之貉,都是心狠手辣、自私自利的人。

什么委曲求全,什么自我牺牲,都只是她的伪装而已!“我一定会找到法子治好阿姊的病!

一定可以的!到时候定要闫瓴后悔莫及!”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。小桃轻声提醒我,“姑娘,

我们该去赴宴了。秦大人怕是要等急了。”“嗯,走吧。”陆承允,我有法子可以治好她,

不知你可愿一试?“秦大人,京兆府这几月已经接到好几起少女失踪的报案,

可一直毫无头绪。昨日圣上特意过问,这要是再无进展,

我这府尹的乌纱可就……”“说来也奇怪,这京城里日夜有巡防营和京畿卫巡察,

接连有少女失踪竟毫无所觉。”“听说,这些失踪的女孩都是容色姣好的,

会不会……”我进屋的时候,他们正在讨论京城少女失踪案。最近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。

不过见我进来,便止了话题。我陪着诸位大人吃酒弹曲,听他们闲话打趣。“我这细细瞧来,

阿芙姑娘倒是与几个失踪的少女有些许相似。”“陆大人,这会儿美人在侧,

你怎还在琢磨案子之事?真真是辜负了眼前的良辰美景啊!”京兆府尹陆秉琨笑着赔罪认罚。

4酒酣耳热之际,秦大人越发不规矩起来。“秦大人,这儿还有这么多大人在呢!

”我僵着脸推拒,不过徒劳无功。众人也识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当没看见。

我心中惴惴,连忙向小桃使了个眼色。她悄悄退出屋子,下楼找人帮忙。小桃前脚刚走,

闫瓴后脚就来了。“诸位大人好兴致!”他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。几位大人瞬间酒醒了一半,

“拜见闫相!”“圣上还在为京城频发失踪案而伤神,诸位倒是只顾自己逍遥快活,

也不思为陛下分忧!”话已至此,众人也不敢再停留,匆匆拜别。

屋子里突然就剩下我和闫瓴。我站起身,抿着唇,眼神回避。“你是怕我?还是讨厌我?

”闫瓴走到在我面前,状似随意地问,眼神直直地盯着我,似乎想要将我看透。

“阿芙身份低微,相爷位高权重,岂敢谈讨厌!”“不管你是怕我也好,恨我也罢,

最好都放在心里,别让人一眼看穿。”闫瓴走后,我在原地站了许久。不知为何,

总感觉闫瓴有些奇怪,可又说不清楚怪在哪里。翌日,欢喜楼里闹开了。

闫府送来了整整十箱金银珠宝,说是闫相要为我赎身。红姨假意推托了两句,便应承了下来。

我得到消息的时候,并没有太多惊讶。算算时间,也差不多了。“小桃,有件事需要你去办。

”我交给她一封信,叮嘱她:“将这封信送去伯远侯府,想办法亲自交给小侯爷。

”小桃慎重地应下。“另外,你去打听打听,最近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少女失踪案,

官府可有张贴那些女孩的画像。”昨夜在八仙楼听了他们谈论,我有些在意。“有啊,

我之前路过府衙门口瞧见过的,不过没有细看。”“小桃,想办法拿几张画像回来,

我想看看。”入夜,小桃回来,将画像交给我。“姑娘,

我在伯远侯府门口守了一天也没见小侯爷出来。”“没事,你明日再跑一趟。

”我把画像拿在手里细细端详。越看越觉得其中有几人或眉眼,或嘴唇,

或鼻子都与我有些相似。我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,而这个猜想让我惊出一身冷汗。三日后,

闫府来接人。整个欢喜楼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无不羡慕不已。殊不知,

闫府送来的金银都是我的买命钱!离开欢喜楼前,我将小桃叫到跟前。“小桃,

这些银两你妥善收着。我已同红姨说好,待我离开后,你便用这些钱替自己赎身。”“姑娘!

”小桃眼眶通红,强忍着泪水。“别哭!我还有事要吩咐你呢。”我伸手替她擦去泪水,

“等你恢复了自由身,便帮我去寻那些失踪少女的家人问几件事。”我又交给她一封信,

“具体的我已写下。”小桃一脸迷茫,但还是认真记下。

我在众人的艳羡声中坐上了闫府的马车。5闫府的马车载着我往郊外的别院去。

不知道陆承允看没看信,也不知看过后是否会来。终于外面传来马蹄声,我眼底一亮。

他来了!陆承允驱马截停了闫府的车队。闫府管事一惊,谨慎道:“小人见过小侯爷。

不知小侯爷这是做什么?”“把车上的人交给我,我有事要问她。”管事闻言,

以为他要抢人,忙召集其他人将马车团团围住。这位小侯爷与他家主子素来不和,

他们还得谨慎些。“小侯爷莫要为难小人了。”管事陪着笑,“小人也是奉命行事。

您这说带走就带走,回头小人怎么跟主子交代啊!”陆承允长枪一扫,

不耐烦地道:“别废话了!小爷不过就是有几句话要问她,给我让开!

”“小侯爷若是真要寻姑娘问话,不妨等小人先将人送回别院安置好后,

小侯爷向我家主子递个拜帖……”“废话真多!”陆承允见他再三推托,丝毫不让,

瞬间没了耐心,长枪脱手而出,三两下工夫就将闫府众人逼退。我瞅准机会,顺势攀住他,

借力跃上马背。“快走!”我低声催促他。陆承允皱眉看我,眼底尽是嫌弃。我心中一恼,

故意将身子贴上他的背,双手环过他的腰。陆承允身子一僵,转头想呵斥我。而我趁他不备,

握住缰绳猛地一拉。马儿受惊,拔足狂奔。我差点被甩下马背,陆承允忙抓住我,

“你不要命啦!”马儿奔了一路,直到被一座破庙挡住了去路。我手脚并用地翻下马背,

一路颠簸让我胃里翻江倒海。等我终于缓过来,陆承允就迫不及待地问我:“喂,

你信中说有法子可以治好我阿姊的病,可是当真?”江暮晚身染恶疾多年,一直无法治愈,

再拖下去只怕连命都要交代了。“是!”“真的?”陆承允眼里依然有怀疑。“法子自然有,

就是不知道小侯爷愿不愿意试?”“你说,究竟有什么法子?只要你的法子能治好我阿姊,

以后但凡你有需要,我陆承允必定不惜一切相助!”话已至此,正中下怀。

“释逻国有种秘术,叫换皮术。不知小侯爷可曾听闻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。

陆承允初闻愣了一下,微微皱眉,“要怎么做?”“只要寻一合适的女子,将其皮肤剥下,

再缝合到患者的创口处,等慢慢愈合便能药到病除。”“荒唐!”“对了,

在整个治疗过程中,这名提供皮肤的女子可不能死了,否则就前功尽弃,

而这治疗过程需持续百日。”陆承允听着,双手握紧成拳,指节捏得咯吱作响。

他瞪着我喝道:“闭嘴!什么换皮术,这根本就是邪术!”生剥人皮,有违人常。

“你从哪听来的这种邪术?今后不准再提!”陆承允严厉警告我。我看着他,诡异地笑了,

“也许,都是亲身经历也不一定呢?”6陆承允愣住了,许久,才迟疑地开口,“你说什么?

”我知道他其实听见了。“我说,我曾见过有人用这换皮术治疗皮肤溃烂。

小侯爷难道就不打算为长公主冒险一试吗?”我继续试探他。陆承允面色一僵,

随即正色道:“就算真能换皮,但用活人献皮也太过伤天害理。

我不可能为了替阿姊治病就去害别人性命。阿姊也不会同意的!”我心中冷笑。

陆承允会不会这么做我不确定,但江暮晚可不会在意什么伤天害理!

“用不用此法小侯爷尽可自行决断。”陆承允不语。或许他也很纠结。“法子我已经说了,

不知小侯爷能否也帮我个忙?”“什么忙?”“希望小侯爷能护我离开京城!

”原本我已打消了这个念头,毕竟以江暮晚和闫瓴两人的权势,只要他们想,

我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都是枉然。但此刻,我突然又想试试,大不了也就是回到原点。

“你想要离开京城?为什么?”在他看来,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不想攀附闫瓴。

所以他一直将我视为阻碍江暮晚和闫瓴感情的绊脚石。可偏偏我曾经历过生不如死,

又怎么还能对闫瓴有丝毫念想!这辈子,我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,好好活着。“小侯爷,

我从未想过要进闫府!”我一改刚才的满不在乎,一字一句认真道:“我身在青楼,

许多事情身不由己。所以希望小侯爷能成全。你不也希望长公主和闫大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吗?

”陆承允气哼一声,嫌弃道:“闫瓴他也配!”闫瓴配不配的与我无关,

我只关心陆承允会不会答应我。只是还没等他回答,破庙就被闫瓴的人给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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